可!”
歆德帝道:“嗯,那你们可以先说说你们的想法,段堂林,你既然有想法便说嘛!”
段堂林道:“从眼下的形势来看,辽东铁骑其疾如火,谭磊亲率大军其势不可挡,愚以为眼下陛下应该暂避锋芒,陛下上一次赴山东祭天,这一次则可以通过漕运游江南,去欣赏一下江南的风物。”
歆德帝豁然站起身来,道:“你的意思 是让我逃?让我想丧家之犬一般逃之夭夭,逃到江南去避难?难不成我们大康的臣民们都死光了么?我们大康的军备真就成了渣滓?我们作用京城的防备,竟然可以不战而逃?”
歆德帝一生气,大殿上人人噤若寒蝉,一时竟然无人能做声,场面尴尬到了极点,段堂林被推倒了前面,不容他退缩,当即他硬着头皮继续道:
“陛下,这并不是要您逃走,而是您安全了,臣民们才能安心御敌!您是大康的陛下,是我们的主心骨,您倘若居于京城,叛贼攻打京城之时,我们的将士们必然紧张,可能因此弄巧成拙,反而不美……”
歆德帝将面前的茶杯抓起来狠狠的砸在地上,吼道:“别说了,给我闭嘴!我让你闭嘴了听不到么?”
段堂林连忙闭嘴,满脸通红,心情是无比的失望和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