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自己的实力,无论如何也扭转不了眼下我们的弱势啊!”
宋文松顿了顿,继续道:“这一次坦州之战,表面上陆铮败了,可是陆铮却对西北军造成了重创,西北军中的悍将川山岳险些命丧在他的手中,所以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陆铮撤离坦州是故意为之。
西北军想和他死磕,他还不想和西北军拼命呢!他把自己手底下的军当成了宝贝疙瘩,让西北军占了坦州,而后攻京城,这不就顺理成章了么?
如果我们再死守京城,恰好我宋老三又可能给他当一波炮灰,等西北军把京城攻下了,再死个几万人,陆铮再卷土重来,那个时候他和西北军的角色就完全扭转了!
西北军欺负他兵少将寡,没有能力守住从并州到京城的千余里的防线,西北军占领京城之后,西北军成了兵少将寡的角色,而且他们从西北而来,在中原并不得人心,关内的百姓哪里会愿意受西北蛮族统治,这一来,陆铮便更有文章可以做了,殿下啊!一旦到了那一步,北方我们插不了手了,江南我们动不了陆善长,你这个太子便会陷入完全的被动,你说是不是如此?”
龙兆桓眉头一挑,嘴唇掀动欲言又止,很显然宋文松的话说中了他的心坎,他也明白,宋文松之所以执意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