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依依性子直来直去,肖骁因材施教,从始到终传她最简单直接的剑招。这一式已是她学到之中最花俏的剑招,三团剑花几乎是同时挽出,看对方的反应自己再加以变化,虚实能随时转换。
豹子却压根没管她哪些虚实,直接将短刀连鞘横挥,迎上了三团剑花。
白依依没有料到他不按牌理出牌,直接出刀就磕,一下没收住剑势,“当当当”一连串刺耳的交击之声,几乎拖成一声长响,火星四溅,她的剑被带鞘刀磕得几乎脱手飞出,手臂一阵酸麻。
这样下去不行啊,白依依咬了咬嘴唇,将胸腹处的清凉之气尽数集中到握剑的手上,忽然身子微伏,自下而上,一口气撩出三剑。
这三剑角度刁钻,不好避开,豹子果然又拿刀来挡格。
白依依却是出了个虚招,就像篮球的假动作,见他微微矮身来挡,脚尖往地上用力一蹬,娇小的身体顿时腾身而起,好像乳燕投林,从豹子矮下的头顶腾身而过,在空中翻了个筋斗,到了他背后,在一众人的惊呼声中,挥剑直刺他的背心。
这一剑简单直接,却是凌厉非常,正是当初她练得最苦最多的那一招入门剑法。
豹子听到兄弟们齐声惊呼,已知不妙,马上着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