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云岚素来心思难测,亲近之人尚且摸不着头脑,更别说徐若琳这种毫无了解之人。
一时间月云岚也不说话,徐若琳也觉得气氛不对,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。
静了片刻,正生尴尬时,月云岚忽道:“这次你诬了夜澜的侍女,为何?”
夜澜少君为侍女出头,大闹山下销金窟,虽则望宇仙尊严令封口,但纸包不住火,总是人所皆知。
徐若琳身为夜澜少君的未婚妻,这脸被打得啪啪响,早就气愤功亏一篑,不曾想今日准婆婆登门造访,不替她出头,反倒隐隐有问罪的意思,顿时如同当头被敲了一棒,气得眼冒金星。
心道你不与我这儿媳妇撑腰,反倒替那狐狸精不平,真是个瞎子!我且看你是掌门老婆才敬你三分,谁料你不识相,倒显得我自贬身价似的,于是态度也不甚恭敬起来。
便把脸一板,道:“那白苓霜本来便是我爹订的,少君不问自取,却去送与那贱人,虽不是她亲自偷的,又与她脱得了关系?她拿我家东西,我只把她卖了,又没有打杀她,还是手下留情哩!”
却不曾想此刻夜澜神智未清,这白依依为何被山下青龙帮逮着变卖,还是段无头公案。月云岚虽脸上素无表情,但心思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