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备,在他面前却格外柔软。
她待他,总是与旁人不同。
虽然刚才月云岚的话,在他心中种下了阴影,但他相信只要确定了彼此的心意,再难的路也可以走下去。
就像那时,他重伤垂死,还是她背着他的哩。
现在他能走能跑,有什么路是走不来的,顶多自己不当少君了,反正在他爹看来,自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,早已寄望于下一代了。
对了,下一代!
他脑内灵光一闪,要是自己跟白依依生下有天赋血脉的孩子,他爹乐得有孙子可以培养,是不是就能放过他们,对她好些?
他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很合适,等下一定要跟白依依好好商量。
只是等他找到客栈的时候,想到白依依就在楼上的客房的时候,忽然有点踌躇起来,他不知道这个话头该怎么开。
他盯着楼上的房间,脚像被胶水粘住了,脸上有点红,身上一忽儿冷一忽儿热,神魂不属,以致于对过度殷勤,像一条小黄犬那样不停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的伙计视而不见。
那伙计也是诧异,楼上住的姑娘虽然漂亮水灵,但也不算是天仙般的人物,怎么接连有贵人来找她。日前那个公子跟仙姑已经很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