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流云不由分说把丹的手扯开,换上自己的手。
他的手跟丹的差不多大,但宽厚很多,温度也高,他攥着白依依的手,一下子就把她的手心捂出了汗。
她忽然有点怀念丹那只可以用来降温的冰凉凉的手。
“丹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丹阳城主阴冷的声音。
有一阵的沉默,白依依在想丹也许正在打手势解释当时的情况时,突兀的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。
“丹鼎被药渣堵住了,她没有经验,去掀鼎盖……”
那么沙哑,那么沧桑,像是在古井下浸泡了千年的枯木,又湿又冷,千疮百孔,带着难言的苦涩。
这是丹的声音?难怪他几乎从来都不开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