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芜的话说得不错,我的智商,都用在工作上了,脑子里装着的东西,都是各种古怪离奇的民间传说、山野精怪,以及凶杀案的情节。
儿女情长,并不在“智商”范围内。
“到时候,我们可要装情侣,你这样子羞涩可不行啊?”唐芜握住我的手,她的手很柔很软,轻轻一捏,似乎能捏出水来,我的心跳再次加剧。
“慢慢适应吧!”我不敢看唐芜的眼睛。
一直到深夜,我都在被唐芜各种调侃,甚至,还问我是不是处男。
在我点头后,惹得唐芜一阵没心没肺的大笑。
今夜不是月圆之夜,唐芜一直在担忧,担心神 秘的白衣女不会现身。
走入阴气森森的樟树林后,立刻感到一阵刺骨寒意,虽然来过几次了,可都是白天时间。
不得不说,化工厂这片樟树林很诡异,夜里有一份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。一棵棵高大茂盛的樟树挡住了大部分光源,纵使月色明亮,但在树林里依然难觅五指,只是偶尔能看见一两道穿过树叶月光,犹如月亮女神 射下的光箭,斜斜地插在地上。
一颗颗百年樟树,横贯的树杈,轻轻摇曳的树片,在黑夜中犹如张牙舞爪的怪物,让人心生畏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