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财的事,这辈子是避不开法律审判了,老实跟我们回去,供认犯罪事实,争取宽大处理……”唐芜严正义词说道。
“牛大胆的命,已经交给我了,你们识相点哪来回哪去!”一个身穿破烂道袍的老人,从里边黑暗处走出,没有仙风道骨,能在他那张堆满皱纹老脸上看到的,只有说不出的戾气。
一看就是某些邪门歪道的老家伙。
当然,躲在这上吊村隐居,整日与荒坟为伴,也不可能是什么好人。
“你是谁?”唐芜质问道。
“叫我枯老人就好!”
“为什么包庇牛大胆?他可是杀人越货的罪犯,罪大恶极!”
“老朽说过了,就在刚才,牛大胆已经将命卖给我了!”
“可笑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,你觉得有用吗?”
“老朽是得道高人,不和你们一般见识,如若不离去,休怪我下手无情了!”看着邪里邪气的老人,长发蓬松,披头散发,划动干枯的手掌,感觉是传说中地狱里白无常在施法的画面。
祠堂深处。
没有牛大胆的动静,我担心祠堂还有密道,低声对唐芜说了一句。
顷刻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