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地面没有铺落石板,踩得稀巴烂的烂泥,泥污面上,虽然没有满目苍夷的碎骨,但是,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,散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暗红诡异色泽。
距离我三十米的地方,一堵墙壁下,依靠坐睡着好几个巨大恶鬼。
没有呼噜声,也没有心跳声,但能看得出他们睡得很死。
我屏气凝神 ,大气也不敢喘,朝四面八方张望,很快发现了老头的踪影,老头很惨,被几条皮囊揉成的绳子困住,倒挂在离地一米多的空中,头下脚上,随刮动的阴风在那一晃一晃。
老头身上没愈合的伤口,尤其是被尖木击穿的左肩,仍有血冒出。
猩血流向低处,从老头霜白散乱的头发,一直滴落到地面。
“这是要杀猪啊!”我自言自语一声,开始靠近过去。
折腾了一阵子,总算将老头解救下来,又将老头转到身后,将他背起要离开,“咳咳……小子……不能走正门……我身上有它们遗留的标志……一离开……就会被发现……到时谁也走不了!”
靠!
那要留在这过年吗?
“标志在哪?我帮你弄下来!”我低声说道。
“在五脏六腑,除非你把我开膛破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