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。
估计也高不到哪去。
到达别墅区时,路上,远远就看到一脸焦急的马奎,在树底下来回徘徊。
“你们总算回来,再迟一点,我可要跑路离开了!”马奎急急忙忙喊道。
此时,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这马奎也是一个“死道友不死贫道”的主!
“什么情况?”邱子健问道。
“罗新元疯了,满嘴是血,力大无穷,见人就咬,别墅里的耳聋保姆可能已经死于非命。”马奎一紧张,讲话就会有点不利索。
“罗新元不能死,不然我们就成杨白劳了!”邱子健说。
他们俩鲁莽就要往铁门走进去,我连忙拦住,“你们这样去不是送死?”
邱子健无语道,“我们三个臭皮匠,还搞不定一个油尽灯枯的罗新元?”
我道,“现在的罗新元,和疯狗没多大区别吧?被他咬上一口,不是开玩笑的!”正常人都知道,与疯狗打架无论输赢都吃亏。
邱子健缩了缩脖子,倒吸一口冷气道,“这倒也是,那东西回来复仇了,今天晚上,罗新元估计挺不过去,不能被他咬一口。”
我道,“爬楼过,什么用纸人镇宅的法子!当时以为他在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