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下来,这人又是重复先前的动作。
从头到尾,都讲我直接无视了。
“那边是?”此时,我才发现在这人的后方,院子更远处地带,那边横着一口口鼎,昏暗中望去,皆是锈迹斑驳的一足鼎。
我走过去时,那个形如没有生命气息稻草人的男子,拿着瓦罐浇花,置若罔闻,将我当做了空气无视,自顾在坐着自己的事情。
一足鼎里,香烛的气味很重。
鼎内也是铺满了厚厚一层香灰,奇怪的是,香灰面上有字。
有人用手指在香灰表面划动写出的笔画,像某种符文。
我不是风水师,不是阴阳师,也不是什么茅山道士一类的人,看不懂符文,只是知道这些清一色古体字的符文来历很古老。
又底下身看了鼎身,布满铁锈,纹路已经看不清。
诶!
我惊异一声,鼎内香灰下似乎埋着什么东西?
刚想动,忽然觉得背后一凉,连忙横向闪避躲开,然后就听到有人在火急火燎说话,“崔浩,不是告诫过你,不准进入店铺后院吗?”
是老板陈长生的声音。
我的注意力却在自己身前,刚才手捧瓦罐浇花的男子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