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了!
“老陈,这靠谱吗?”我怀疑的眼神 说。
飞到空中,万一裂头鸟来个翻转滑翔,我们从高空坠落,恐怕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惨烈结局?对此,陈长生不以为意,说时间不等人,必须尽快穿过三重天堑。
半个小时后,毒性渐解的裂头鸟恢复,我和陈长生上了它的脊背,刚捉住散发恶臭的羽毛,大鸟就已腾空而起,顿时头昏目眩。
渡鸦岭上空。
俯瞰山脉。
当真有种江山沉浮的气势磅礴感觉!
一路穿破云雾,裂头鸟一直在平直飞行,我不由感慨道,“老陈,这个世界上,怎么会有如此庞大的鸟类?它吃什么长大的?”
“腐尸!”陈长生遥望远空。
此时,在大裂谷遥远的另外一片空中,黑漆漆的浑浊云雾下,一派千万恶灵成群结队的混乱景象,凄惨尖锐的戾音涌来。
是乌鸦声。
密密麻麻的黑色乌鸦,在夜空中拥挤盘旋,羽毛纷飞,怪叫惊天。
那是一片名存实亡的国度世界。
飞过大峡谷,我们不得不落地,第二道天堑,是石柱林,一截截刀削如铁的石柱,高达数十米,有的甚至百米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