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徘徊不前。
“枉死符……可进!”
“擅闯……杀无赦!”
“秩序……天来定!”
“禁忌……谁可闯!”
……
第一次听到八个可怕甲兵说话,他们吐字很奇怪,不像是说人话。
血雨从天落。
恶寒杀念也在城门口升腾。
“杀!”
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,突兀间,数十个手持阴阳器物的人呐喊着,朝城门狂冲,寂静退去,被密密麻麻的寒铁碰撞声取代。
八个守城甲兵太少了。
难以阻拦。
八匹黑幽战马喋血,被乱刀砍得血肉模糊,呐喊杀戮声此起彼伏。
不过八个黑盔黑甲的甲兵也足够凶狠,手上的黑刀,堪比断头刀,每一次挥舞,几乎都能让一颗血淋淋的脑袋飞起,死亡如风的悚然画面。
“诶!”望着门外杀红眼的众人,陈长生哀叹一口气,“这家伙真是愚蠢啊!”
“什么意思 ?”旁门青问。
“与他们拼杀的甲兵,明显有问题,一个个在自取灭亡!”陈长生没有说明白,其实我也觉得匪夷所思 ,如果真要守城,关闭厚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