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夜,半轮残缺血月高高悬挂,没有之前的赤红炫目,红光很淡很淡,只是相当于一盏几乎熄灭的红灯笼,那只枉死巨鸟并没有死,还能冲上天空,不得不让人感叹它顽强的生命力。
“走了!”
“此地不宜久留!”
“鬼衙门内的东西,不是我们能撼动的!”
“商独夫,必死无疑。”
……
陈长生率先朝渡鸦岭最深处走去,离开几十米,身后,那座坍塌大半,附着在矮土山坡的鬼衙门,忽然有“断骨”的声音传来。
冥冥中,似乎有谁被砍头了?
脑袋落地的死亡声音,即便相隔很远,仍是很清晰。
“老陈,鬼衙门内,真有什么作祟的妖魔鬼怪?”我好奇问道。
“下次,再见到那只大狗的话,你就明白了!”陈长生回。
“它……它不是断颅了吗?”我声音在发颤。
“断去头颅,不一定会死。”陈长生话里有话。
此后,无论我再怎么询问,陈长生都闭口不言,还说有些东西是禁忌,即便是口里吐出,也是一种罪,也会遭到厄难。
痞气青年还出言嘲笑,说不会是追魂鬼怪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