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。
这段时间,孟瞎火一直没有返回,无奈之下,我只得去找他。
往回走。
在一根根巨大倒塌石柱的区域,我见到了孟瞎火。
这家伙浑身血迹斑斑,额头不断有血渗出,沿着脸颊往下流,大半个脸庞都染红了,与他对峙的,是一个穿古代白色衣服的中年男子,像是一个江湖侠客的形象。
“白连旗,你可真是一个阴魂不散的白厉鬼,居然能跟踪到此?”孟瞎火愤怒说话。
叫白连旗的中年男子,其实也受伤了,只是,他体内往外冒涌的血,居然是惨白色的?犹如某种植物的浆液,显得十分诡异。
“孟瞎火,你躲不过的!我就是屋檐下的大葱——心不死,叶烂皮干心不死!”白连旗惨笑说着,他们之间,定然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“我看你是墙上的麦子——野种!”孟瞎火冷冷回道。
“孟瞎火,别跟头驴一般犟了,对我而言,你现在就是冬天的竹笋——永远出不了头!”一身白血沾衣的白连旗带着自信回击。
呃!
站在后方。
我有些无语望着两人,一言不合,怎么还飊上民间谚语了?
“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