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再次直取白连旗的脑门,站在上边,我连忙开口,让孟瞎火别杀死对方,说等一下对付那株“成精”的树妖有大用。
等我落地,周围已经一地白血,白连旗如死猪横躺地面,感觉是凉了?
我摇头责备,说孟瞎火太冲动了。
孟瞎火却是道,“无碍,我是关公吃尺——肚里有分寸!这家伙死不了!”
随即,我们将昏迷的白连旗拖走,远离这片石柱区域。
为了防止白连旗醒来作祟,孟瞎火搬来那个铜制骨坛,将白连旗绑在骨坛上。
“白连旗究竟是什么人?”我问。
“顽固子弟一个,据说他的先祖,曾经是皇宫大内侍卫,后来封建皇朝亡了,家道中落,曾经他也想进入我们十五人阵营,只是这家伙心术不正,被我们十五人驱逐了,属于淘汰的一人,因而一直怀恨在心。”孟瞎火解释说着,他的话感觉很矛盾。
他们十五人阵营,有哪个心术正?
没多久,白连旗醒了,当看到一侧磨刀霍霍的孟瞎火,这家伙立马怂了,古代卑贱的奴才一般,连喊饶命,完全没了先前的傲气。
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白连旗,我整个人都傻了。
“白猪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