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不止。
捧着“白血”的孟瞎火,站在那株参天古木下,渺小如蚁,这家伙也是胆大,径直将一部分白色的血,倾倒在树根底下的凹沉处,随后,他又在凹坑四周布局,他会操控活、死物的法门本事,当下,用的是一种菱形“石人阵”,石兵横道,只留一口。
随后,更大部分的阴冷白血,被孟瞎火浸染在黑幽幽的泥壁上。
黑色的墙壁,白色的血,一黑一白,渲染在各处泥壁面上,格外分明的景象。
接下来,就是等待了。
孟瞎火回来,我问他相隔这么远距离,还能操纵傀儡石兵?孟瞎火很自信,说即便相隔一里地,他也有法子操纵死物。
“你们此等做法。”
“完全是孔夫子的手巾——包输!”
“没有用。”
“这招前人早已尝试过了。”
“你们玩那边看看,泥壁上,是不是镶嵌着一具人的枯骨?”
……
白连旗说话,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,离我们大概四十米,一个阴暗角落处,雾气弥漫的泥壁间,的确有一个“凹陷”的现状,能隐约看出是一个“人”的形状,孟瞎火眸子一瞪,立即问那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