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“清心寡欲”的家伙能活,却也溜之大吉了,染了一身血迹的我,已经无法动弹。
从腹部开始,我的皮肤已经彻底僵硬化,站着都费劲。
陈长生立马跑出来,将直挺挺的我扛回店里,又问我现在的情况,我脸颊的肌肉一块都动不了,勉强露出一个苦笑,说在生吞了太多石皮,眼下出现副作用,全部消化的话,起码需要好几天时间。
到最后,我话都说不出了,用陈长生的话说,现在的我,比尸变了好几年的恶僵还要真实,全身还弥漫出一股很淡的尸气,好在的是,这时候天终于亮了,陈长生也不知道从哪搜来一辆运货的简陋三轮车子,将我放上木车,三人推着我往渡鸦岭往赶路。
一路颠簸,我无法说话,无法交流,只能用眼神 表示自己的安危情况,却也很是费劲。
到后来,我干脆闭上眼,开始“消化”满肚子的石皮。
其实。
我想不通在冤屈湖发生惊变的时候,茅崇生在临死前,为什么将赑屃御碑上的石皮扯下,还一口口塞进我嘴里,让我强行吞咽下肚,难道这些石皮里,真有什么不可思 议的“造化”!
现在不是什么神 话时代,我也不信那套。
猜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