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,对于各种经文倒背如流,对各种术法的理解也大彻大悟,异于常人。”
陈长生的话,有赞赏,可更多的是讽刺。
玄天观的人,前段时间,我在山路上遇到的老道士,正是出自那里。
老道士对于任何事,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,说得头头是道,可是真正要与死物搏命,与邪祟恶斗,自身的阴阳本事却是不够看了。
“闻天师?好好在道观待着不好嘛?下山干嘛?”我说话。
“人都有私心。”陈长生回道。
随后。
等我去问阿颜时,那位闻天师已经到了,没有带徒弟,穿一身古朴的道观长服,鬓角苍白,眸发精光,散发着一种隐士高人的莫测高深的道骨风范。
进门后,闻天师一副嗅出鬼怪气息的严肃表情,几句寒暄,林四叔客客气气引着入宅,经过水井旁时,闻天师停步,望着水井旁流淌污水的沟渠发呆,几下掐诀,自顾摇头,然后见他蹲下身,单掌置于污水中。
众人只觉得莫名其妙,连我和陈长生也看不懂,这闻天师呼呼里卖的是什么药?
“来吧!来吧!”我们大家都一头雾水时,面容沧桑的闻天师说话,几秒钟时间,平静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