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破烂烂的山川古栈道之下,长成一张尖锐、犀利脸庞的蝙蝠法师,眼睛瞪着,嘴巴张开,喷出好几口浓烟,往地上啐了一口,气急败坏朝我们叫唤着,说我们两个捞阴门的后辈,怎么不知好歹,居然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,连生孩子没屁眼都出来了。
尼玛。
我们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,该被咒骂的,应该是蝙蝠法师这个老头。
昨晚,在林家老宅生祸,引无数蝙蝠袭击阳宅,最后,他更是神 不知鬼不觉出现,强行掳走了陈长生,并且击伤后埋进了黄土,要不是我及时将陈长生挖出来,今天,可就是陈长生的忌日了。
昨夜的仇还没消,气不过的陈长生自然张口对骂,一老一小,抬头叉腰,隔空喊骂,那话要多难听又多难听,简直是泼妇骂街的场景。
真看不出来,有几分斯文气质的陈长生,骂起人来够狠。
等他们口干舌燥后,我才不紧不慢说话,质问蝙蝠法师一些事情,主要是有关疯玫瑰的,这老头常年待在这片山中,应该最理解情况。
“向本法师打听情况?你脑子没坏吧?”蝙蝠法师嘲讽道,他脸上的皱纹像是晒干的树皮一样,看起来很是干枯,说话也是沙哑瘆人。
“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