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一旦沾上,那就是堪比削皮挫骨的侵蚀力,让人痛不欲生,身上皮肤一层层脱落,七天后,化为一具干枯的白骨死去。
“莽夫!”
“你还有多少气力?”
“想一个个鱼死网破,你这种垃圾配吗?”祝祭说着狠话,他双手在快速掐诀,铜炉内的火焰不断窜起,然后弯曲,似吃人的火蛇一个劲往人身上钻来,每次沾上,犹如被沸腾的铁烙印灼烧一般,让人有种撕裂心扉的疼痛。
我暴喝一声,径直杀向祝祭,这家伙知道情况不对劲,赶紧远离几分。
我没有继续莽夫般杀过去,而是施展了法术。
“死人财!”
一阵呼号的寒风刮过,天地间,或者说这片光芒闪灭不定的山头上,顿时飘起了大片冥钱,黄白色泽的纸钱,漫天横飞,犹如死人在夜里出殡的瘆人场景。
“滚!”
我一声阴阳碎金吟,一举将女人枉河镇翻,她倒地后,口吐白沫,两眼泛白,看着是昏死过去了,来不及吼出第二声,腐团老尸已经从身后一个“抱锁”的姿势杀来,我不得不一个驴打滚避开。
可是。
腐团老尸速度奇快,身后拖着一道昏黄黑气,那是恶臭滔天的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