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压抑阴森的屋子里,用你的血祭拜。”
“靠!你小子太不仗义了吧?”
“你看着办。”
“怕你了,老朽我想想法子。”
乾老头走到我背后,掀开后衣领,看着我后颈皮层出现的一些纹路,因为是在后颈,我自己也看不到是什么,听阿颜母亲说,是两个“神 明像”?
“能擦得掉吗?”乾老头冒出一句。
没想到,他还真朝手掌啐了一口,然后将恶心唾液拍在我后脖子上,又凉又黏,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干呕感,我无语道,“乾老头,你怎么不再天真点,如果能用口水擦拭,我找个屁你。”
没说完,我突然跪倒在地,后脖子处好像被泼上高浓度硫酸,腐蚀血肉的痛苦,一下传播到全身,隐隐中,还看到后颈有一缕缕火苗窜起,黑白交错的火焰,仿佛是从地狱里飘出来。
“老头,你搞什么鬼?”我歇斯底里狂喊着。
无边的痛苦,从身体没一段筋脉血管冒涌出,直冲脑颅,简直身处古代千刀万剐的刑罚,见势不妙,乾老头起手式快速在我身上拍动,又不好意思 说道,“小子,别怪我,我就想看看你这咒是什么。”
你妹的。
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