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李青川目光一盯,余梅感觉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的内心里面,心里不由更加的惴惴不安,低下了头颅。
屋里光线有些昏暗,顶上的亮瓦射进来的阳光也只能出现一两片亮处,看着余梅那曼妙纤细的身影,李青川心头一热。
“余梅,我有几个事儿要问你,是关于你二叔张福财的。”李青川坐了下来,直接问道。
“哦。”
“余梅,你二叔真的是被你捡砖拍的头?”李青川一针见血地问。
这事儿余梅早想好了对策,表情淡定地道:“是的。”
李青川点了点头:“当时是个什么情况,你再给我说一遍,可以吗?”
见余梅似乎有些紧张害羞的模样,他继续道:“好端端的一个人,被拍的生活不能自理,这不是小事。如今张福财身边没有亲人,我做为村长,也没有人去追究当时究竟是怎么个情况。我做为村长,就要做到公平公正,不应该听信某一个人的说词,所以我必须调查清楚。也好是给张福财一个交待,如果有一天张福财清醒过来了,免得喊冤屈。余梅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“明白。”余梅点了点头,略微回忆了一下,道:“当时天还没有亮,我去牛栏拉牛出来,可是刚刚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