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正我是无能为力的。你睡不睡的?你不去睡我去睡啦,等会儿你自个儿去床上睡。”
“你扶我进去吧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杜楚平刚刚来到自已的办公室,分管工业的副镇长陶云飞气呼呼的推开办公室的门,然后气呼呼的走到他的桌子面前,蒲扇般的大手往杜楚平的办公桌上一拍,怒喝道:“杜楚平,你搞什么飞机?你凭什么要把三丹江的水调云灌溉农田?难道你不知道三丹江的水是工业用水吗?现在水源本来就不多,你这一爆破,一放水,三丹江势必下跌几米,到时候东庆镇的工业园区还怎么正常工作?你有没有问过我的看法,有没有请示过书记?”
兴师问罪,咄咄逼人。
东庆镇的三丹江是一条大河,水流量充足,几个大的工业园区都修建在三丹江边,专为提供工业用水。
而今,天气干旱,久未下雨,三丹江的水也跌了很多,也让工业园区的用水有些紧张。
至于农田,更是干的不成模样,弄不好,今年整个东庆镇的农民都是颗粒无收。
稻谷颗粒无收,桔子也干的产量大跌,对于分管农业的副镇长杜楚平来说,是一个非常严峻的考验。
无可奈何的他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