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已经停了下来。
冯刚顺着屋檐走了几步,站在他从小到大晚上出来撒尿的位置掏出巨鸟,开始哗哗的放起水来。
大雨过后的山里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泥土的清新香气,沁入心肺,百骨舒泰。
正在这时,沙沙的夜风下,冯刚听到女人呻-吟的声音。
这呻-吟声不是男女办事的那种声音,而是一种痛苦的低吟。
那女人叫声颇为痛苦,从自己十一点钟方面传了过来,漆黑如墨的夜空下,冯刚好奇心大起,朝着那边走了过去。
那里是一片水竹林,一窝一窝的水竹子连在一起,夜风吹拂下,竹叶沙沙作响,将女人的呻-吟声全部压制住了。
冯刚对周围事物犹其敏感,所以将那声音听的真切。
一步一步的靠近,那女人的痛吟声越来越清晰,冯刚的脚下已经沾满了黄泥巴,每走一步,脚步声都极响,好在夜风很大,竹林沙沙作响,那女人并没有发现有人正在靠近。
女人的痛吟声越来越微弱,随着冯刚的靠近,她的声音几不可闻。
冯刚屏气凝神,全神贯注,这一刻,就像突然间亮了一盏灯,驱散黑暗,将周围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。
“又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