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,好累,我困了。”
郁冰妈长长叹息一声:“好吧,你早些休息吧,抽个时间你去看一下医生啊。”
郁冰直接挂了电话。
我要有病,绝对是被你们给逼出病来的。
一天到现都有两三个电话催着我去相亲,有十几条短信给自己介绍相亲对象的信息,这换着是谁也受不了啊。
郁冰闷沉地走到窗边,掀开窗帘,看着苍茫的夜空,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男人的音容样貌,那笑容,是那么的清晰,仿佛近在眼前,仿若五年之前。
“你现在在美国还好吗?”
郁冰呓语般地说道,心如刀绞一般的痛,令的她的脸色一阵苍白。
……
潮起潮落,一对喝过酒的男女在酒精的催动了荷尔蒙,使二人在床榻上尽情的疯狂,完全忘乎所以。
终于,云收雨歇。
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。
二人渐渐的清醒了一些。
“楚平,我已经跟上面商量过了,决定让你暂代书记一职。”
马晓然在杜楚平的怀里轻声说道。
杜楚平微闭的眼睛倏地睁开,看着马晓然那平时由脂粉掩盖住的细微皱纹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