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你有见过做警察的周末休息过吗？”廖芸说道，接过冯刚给他倒的凉茶，发现是冰的，推到一旁，“换一个。”
冯刚心念一转，问道：“亲戚来看你了？”
廖芸再瞪了他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冯刚心知肚明，当即叫服务员上一杯热水过来，这才问道：“暗夜恶魔在省城的负责人秋熠你有没见过？”
廖芸摇头道：“没有，比较神秘，基本都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“哪你们的案子调查的怎么样？有没有什么进展？”冯刚又问。
廖芸依然摇头：“案子的事情，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。”
“呃……”冯刚额头上落下几条黑线，“知道这是你们工作的机密，我不问，不问就是。”
看到冯刚有些懊恼的模样，廖芸嘴角溢出一丝笑意，说道：“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。”
“啥事儿？”冯刚眼睛一亮。
廖芸道：“楚青仁的死，是一个武者所位，而且是一个先天武者。”
“这又不是个什么稀奇的事情，现在有先天性的武者，不是挺正常的吗？”冯刚道。
廖芸道：“我们初步怀疑，这个先天性的武者就是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