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红抿唇而笑:“那是当然,刘农生是一个非常懂得投资的人,更懂理审时度势,你要不值得投资,他见都懒得见你,他要觉得你值得投资,就是把整个公司都有可能。”
冯刚笑道:“你是说刘长恭吗?”
夏红道:“至少刘长恭觉得你还是一个比较值得投资的人,你看他把他的所有资产,他的女儿都给你了,现在你也没有让他失望。”
冯刚道:“那我也只是运气好而已。老师,你说我现在的摊子是不是拉的比较大?我怕我哪一天资金链断裂,我这所有的产业都会分崩离析啊。”
夏红翻了翻白眼:“哪你怎么不想办法不让这资金边断裂呢?”
“我现在是在想啊,这不就是担心嘛,所以就问你。”冯刚苦着个脸道,“我对开公司完全是不懂,好在是有你时时刻刻在旁边指点,而且还能够给我推荐非常摆得上用场的人。”
夏红道:“你啊,想的真多,而且都是瞎想的。”
冯刚莫名其妙:“我怎么瞎想的?现在开公司的不都是最怕资金边断裂吗?”
夏红笑的倾国倾城,偏过头看着他,道:“为了不让资金边断裂,你更得把盘子拉大啊,只有拉的足够大了,东边不亮西边亮,怎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