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仆道:“我们从益州采购的一批药材被人给劫了。”
“在哪里被劫的?”陈青河沉声问道。
“神龙山里的那帮劫匪。”仆人说道,“初步推测应该是神龙山里的那帮土匪。”
“报官没有?”
“已经报了,但是神龙山的土匪这么多年为非作歹惯了,而且来无影去无踪,打家劫舍,拦路抢劫,杀人无数,官府也拿他们没有办法。”仆人一脸为难地说着。
陈青河想到这其中的困难,也是无奈叹息一声,问道:“伤亡怎么样?”
“我们一队十个兄弟,最后只活着回来了四个。”
“唉!”陈青河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,咬牙切齿。
“第二次了,这是第二次了,这帮畜生,他们抢药材过去能干什么?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抢药材啊。”陈青河愤怒地叫着。
第一次是他运着一批药材,结果半路被人抢了药材,并且身受重伤,还是儿子陈殊救了他,结果现在又来了这么一次。
只不过这两次发生的地方不一样,做这种事情的人也不一样。
“爹,”冯刚抬头看着陈青河问道,“神龙山里面的那帮劫匪很厉害吗?”
“是啊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