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,另一个人是吟风。
这个乌龙可闹大发了。
挽云结结巴巴地道:“没,没什么,来跟花姨娘开个玩笑。”
“开玩笑?这样气势汹汹的,哪里像是开玩笑?”
这厢里,寥寥提着裙摆飞奔,与严婆子是一路小跑,赶到了花千树的院子。
“逮到了没有?”严婆子一脚跨进来,带着兴奋。
“稀客啊,”花千树迎出屋子:“竟然兴师动众,惊动了严嬷嬷大驾,看这架势,是捉贼呢?还是捉奸呢?”
严婆子一见花千树这一脸的淡定从容,就立即明白,事情怕是有变。探着身子向着屋子里张望:“夜半三更的,花姨娘这是在跟谁吃酒呢?”
吟风笑吟吟地从房间里出来:“我们两人吃个酒而已,怎么还这么大的动静?吆,寥寥不是睡觉了吗?怎么把挽云姨娘和严嬷嬷请过来了?”
寥寥一时间僵立在原地,就有点手足无措。
挽云可以说是来串门,严嬷嬷可以随便寻个借口,可是自己怎么下台?
花千树也将目光转向了寥寥:“你最好是给我解释清楚。”
挽云和严婆子乐得将所有事情推到寥寥身上,自己置身事外,因此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