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领命,将严婆子押下去,只剩下了花千树与他。
“如今还不是与谢家针锋相对,逞一时之气的时候。”夜放突然沉声解释道。
花千树低垂下头,感受得到他灼灼的目光,烧灼着她后颈的肌肤“七皇叔您总是会有自己的道理,您只消向着九歌郡主解释清楚便好。”
我已经将自己当做局外人了,不敢当家作主。
夜放突然就轻声笑了,虽然极轻,就像是羽毛轻浮在水面,花千树仍旧感觉到了。
毕竟,寒冬里的一点暖阳就会令人感觉到温暖。
“你好像在吃醋,说话的口气都酸溜溜的。”
“吃谁的醋”花千树几乎是脱口而出,又聪明地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是九歌还是那个女人
或者两者兼有
夜放伸手便抬起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不得不扬起脸来,望向他。
他唇角的笑意仍旧还在,并没有因为自己适才不知死活的问话而消散。
“本王自然是希望,你谁的醋都吃。而不是像现在这般,与吟风,鸾影,凤檀,还有九歌全都好做一处,一团和气,甚至还将本王往别处推。难道,你就不介意本王宠爱她们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