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练凤舞九天?”
“本王自然有必要的用意,到时候自会告诉你。”夜放淡然地道。
花千树一阵默然。他还是这样霸道,不愿意向着自己解释一句话,只会发号施令。
也或者,他从来就没有对自己百分百信任。
“好。”花千树装作若无其事。
两支红烛终于在最后挣扎了一下之后,归于冷寂,练功房里的光线倏忽间暗沉下来。
外面,老更头已经在敲响三更的梆子。
练功房里一阵安寂。
夜放率先打破沉默:“明日本王会外出几日,不在京城。”
花千树聪明地没有刨根问底,追问他去哪里,只“喔”了一声:“你自己注意身体,尤其是你的旧伤。”
她很想自告奋勇,为他再疗一次伤。
夜放漫不经心地笑笑:“无碍。”
“这旧伤可是上次你遇刺之后,留下了后遗症?其实这两日我一直在奇怪,柳江权如何会知道你有旧伤?那刺客与他究竟有没有关联?”
夜放含糊其辞:“这伤是以前战场上遭遇埋伏留下来的旧伤,伤了元气,所以功力大不如以前。朝廷里有许多人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