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你来我往,花千树将自己这些时日所融会贯通的招式一一使出,夜放均轻而易举地化解,待到她黔驴技穷,方才轻描淡写的一招,对着她步步紧逼。
花千树最初还能勉强应对,后来便应接不暇,明显不是对手。顾得了上盘,下盘却被绊了一脚,向着后面跌落下去。
还好夜放眼疾手快,一把抄住了她的手腕,使力一拽,将她拽了回来。
“真笨。”他满脸的嫌弃,一把松开手:“你尚且不是我的对手,而柳江权功夫又不在我之下,你拿什么去跟他拼命?竟然不自量力跑去报仇。”
“我没有,”花千树辩解:“我只是想去祭奠我的爹娘,与他偶遇无法躲避而已。”
“你想去祭奠你父母兄长,为什么不跟我说?非要自己偷偷去?”夜放冷着脸怒声质问。
花千树委屈道:“我曾经问过你,我父母埋葬在何处?可是你不说,我以为你不想让我去。”
“我不想让你去,就是怕你见到柳江权,万一再控制不住自己!那日里若非是我及时赶到,你会怎么做?与柳江权拼命?若是他知道你武功精进如此之多,他还会饶过你吗?
他现在对你好似旧情难忘,那是因为,在他的眼里,你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