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夜放看也不看,一抬手,拳头就擦着凤楚狂的鼻尖打了一个空。
凤楚狂识趣地退后两步,不满地嘀咕:“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夜放还未再次抬手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就开了,花千树一手掩着领口,一手整理着湿漉漉的头发:“做什么这么着急?好歹也要让我穿上件衣服不是?”
凤楚狂作势抻着脖子偷看,夜放“嘭”的一声就将房门关上了:“穿好衣服再出来。”
花千树慢条斯理地收拾完,不紧不慢地打开房门。讨好地冲着夜放笑了笑。
“皇叔终于回府了,一路之上可顺利?”
夜放只淡然地“嗯”了一声,上下地打量她,带着别样的兴味,令她有点心虚。
她的脸仍旧红彤彤的,被灯笼的光映照,真的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。
她拍拍脸: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对吗?”
凤楚狂给她一个默契的笑。
“七皇叔坚持说,他适才在你的后院里,见到一只兔子精。”
“喔?”花千树诧异地瞪圆了眼睛,四处扫望:“什么样子?可不可爱?长得像人还是像兔叽?公的还是母的?脸上是不是毛茸茸的?”
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