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。
夜放蹙眉,心中狐疑,一把拽住转身欲走的凤楚狂,压低了声音问:“你这是安排的什么名堂?”
凤楚狂轻咳一声,愁眉苦脸地道:“七皇叔,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,那只兔子昨夜里得知自己要朝圣,竟然一时间高兴死了。”
夜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,那只兔子高兴......死了!”
夜放这才咂摸出味道来:“死了?”
凤楚狂笃定地点头:“节哀。”
夜放顿时就怒火三丈,可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:“凤楚狂,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?昨日本王回府,你还拍着胸脯向着本王打包票。都这个时候了,你告诉我,兔子死了?你我费尽心思 ,将皇上请来王府,是为的什么?”
“息怒,皇叔大人息怒。”凤楚狂嬉笑道:“你也别着急,我赔你一只就是。”
夜放知道,凤楚狂看起来吊儿郎当,但是绝对不是不知轻重之人,狐疑地挑眉:“你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兔子?”
凤楚狂呲着牙,趁着夜放疏于防范,一溜烟地逃了:“拭目以待吧。”
夜放一时间心里忐忑,不知道凤楚狂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