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得七七、八八。”
“既然身子不舒服,如何就不知道请府上大夫给请个脉,开两剂止吐开胃的方子?”老太妃继续埋怨。
夜放淡然地道:“花姨娘执意不肯,她怕苦。”
我......算你狠。
花千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我是听人说,是药三分毒,唯恐对胎儿不好,强忍上两日也就没事了。”
老太妃轻哼:“那也不能就干靠着,你看这应该快要两个月了吧,腰身不显也就罢了,反而又瘦了。”
夜放促狭地瞄了花千树的腰身一眼:“她是皮薄馅大。”
踏马,这厮今天嘴巴怎么这么不饶人?
感情是将她花千树当成了包子?
老太妃也被夜放这句话给逗笑了:“今日的事情,适才我也听说了,算是有惊无险,看来我这小孙子也是有福之人。那练功房你以后就不要去了,免得没个人照顾,再把自己饿瘦了。还是听我的,搬到我的院子里住,我请个有经验懂医术的医婆来照顾你。”
一句“懂医术”可把花千树给吓住了,求救地望向夜放。
夜放不慌不忙地道:“母妃向来清净习惯了,怎么能受得了她这样上蹿下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