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是为了让我报仇?”
凤楚狂好像方才觉察到自己失言:“当我没说。”
花千树也不继续追问:“好,当我没问。”
这话令凤楚狂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了:“假如,有些话,七皇叔没有坦白对你讲的话,一定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花千树只觉得,自己就像是被夜放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一只猴子,他偶尔对自己露出一点的好,自己便感恩戴德,对他充满了感激。但是更多的,是被隐瞒,被不信任的那一种无力感。
原来,夜放与凤楚狂都不信任自己。
确实,前世自己的背叛就是血淋淋的教训,夜放不信任自己也是应当,没有什么好埋怨伤感的。
她率先转移了话题:“今日我见府里又新来了一个琴师。”
她越是这般聪明,不追根究底,凤楚狂反倒越觉得有点尴尬:“皇上驾临王府,府里不能没有乐师,刚刚招募进府的。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?”
“可知道根底?”
“怎么?有什么不对?”凤楚狂挑眉问道。
花千树委婉提醒:“就是有点不放心他的人品,害怕是下一个唐修展,觉得谨慎为好,最好能先差人暗中留心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