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利用的价值?”
“你就是这样想的?”夜放身上原本内敛的气势骤然爆发出来,直逼花千树。
花千树借着酒意,便有些冲动:“我还能怎样想?难道还让我自作多情地认为你七皇叔是在帮我?认为你对我有些不一样?让我心里暗自欢喜?让我死心塌地地对着你言听计从?我......”
话还没有说完,唇便被严严实实地封住了,不得不咽下还未出口的半句话。
“唔,放......”
夜放的唇明明微凉,花千树却感到如火炽热,与她胸腔里的怒火纠缠到了一起。
她奋力地挣扎,夜放的手禁锢得愈加紧,舌尖也霸道地攻城略地。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委屈还憋闷在心里,不能就这样丢盔弃甲。
两手推拒,使了极大的气力,就像是一个撒泼大闹的泼妇一般。
她的酒风不好,这是夜放适才亲口说的。
实际上,她的酒风也的确不好,喝了酒,可以六亲不认,管你是谁?
夜放抬起一只手,缓缓而又有力地摩挲着她的后背,她乍起的毛逐渐地顺了,乖乖地收敛起锋利的爪子。
眼睛眨了眨,睫毛轻颤,如同中了蛊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