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是一个多么骄傲而又狂妄的人,怎么可能不在乎,不嫌弃?
自己不是自找难堪是什么?
可你夜放,既然嫌弃我,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?很好玩吗?
夜放已经松开了手,她毫不犹豫地,抬起手,挥过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。
打人会上瘾,因为打人真的很解气,尤其是打脸,酣畅淋漓。
花千树愣住了,夜放同样也愣了,他的牙磨了磨,然后腮帮子动了动,似乎是用舌尖顶了顶。
那个样子,有点狠戾。
只怕,他长这么大,也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,还是在床上,被一个女人。
花千树瞪着他,胸膛起伏,只靠一口气强撑着自己残存的一点无惧。
下一刻,就在眨眼的瞬间,这个男人或许就会卡住自己的脖子,轻轻地“咔吧”一声。
夜放抬起一只手,摸了摸自己的脸,眯紧了眸子。
“你杀了我吧,痛快的。”花千树别过眼睛,轻轻地合拢,睫毛轻颤,一滴眼泪从眼角处偷偷地溢出来,一张口带着委屈的鼻音。
出乎意料的,夜放彻底放过了她,站起身,转过脸去,深深地呼吸两口,声音冷彻骨髓:“本王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