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两个人。
花千树从他的怀里出来,低着头抹干净脸上的眼泪。
“不气了吧?”
花千树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那夜里分明挨打的是本王。还要本王反过来向你认罪不成?”
可是犯浑的是你!
花千树还是不说话。
夜放轻叹一口气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昨夜里闯进刑部的人的确是你?”
花千树将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,抬起脸,静静地望着夜放,然后点头: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想调查我父亲的卷宗,我相信,里面的一定是伪证。”
“然后呢?”夜放紧皱着眉头,有些气怒:“然后告御状么?”
“若是我能找到确凿的证据,为什么不可以?”
“想知道为什么吗?我来告诉你为什么。因为,昨夜里收录了伪证的卷宗的确被烧毁了,柳江权说的句句是实。”
“我没有!”花千树失声惊呼:“我压根就没有找到卷宗在哪里?我只是看到了盛放我父兄首级的盒子!”
她以为,适才柳江权只是在吓唬自己。
那些伪证是她为父兄报仇的希望,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