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夜放突然冷不丁地在背后出声:“你家人我早就已经安葬好了,那,那里面的首级,并非是花将军他们的,而是几个贼匪。所以,别太难过了。”
花千树脚下一顿。
夜放总是会有这样的本事,喂给自己的,或许是砒霜,也或者是蜜糖。
令她花千树又爱又恨,却又随时都可以奋不顾身。
这件事情,花千树以为,可能会继续掀起什么风浪,她也做好了,一力承当,绝不拖累夜放的准备。
可是,除了那日里柳江权登门兴师问罪,此事竟然很快便平息下来。
就好像,刑部闯进去的,真的只是一个寻常蟊贼,撕了两张纸,无关痛痒。
刑部也再也没有来人。
柳江权不会突然良心发现,应当是夜放的威胁起了作用。
柳江权替自己遮掩了行藏。
假如此事果真追查到自己身上,这场冤案势必是要折腾起一点风浪来的,他终究是心虚了。
只是不知道,那日里夜放口中所说的那个被灭口的私塾先生,是不是就是模仿父亲笔迹之人?柳江权为什么会闻之色变?是不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而灭口?如今,这条线索怕是永远地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