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是寻常毒药,对方想要做的,是要控制自己。寥寥有这样的本事吗?她这样大费周章的,有必要吗?
所以,花千树挺意外。
核桃笃定地点头:“是,我看得真真的。”
花千树不过是略一沉吟:“我们去看看。”
两人直奔厨房。
已经过了用膳的时候,刘妈与寥寥还有另外一个厨娘孙婆子,三人正在收尾封火。
寥寥负责刷洗,两手浸在热水里,呲牙咧嘴,显然有点难以忍受。
见花千树就站在自己身后,她作势屈膝请安:“花姨娘。”
花千树微微一笑:“你手这是怎么了?看起来又红又肿,就像是被烫了一般。”
寥寥一怔,然后情不自禁地抓挠了两下:“我也不知道,今日中午就开始有些痒,一抓全都肿起来了。应当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,就像山药似的,令人刺痒得难受。”
花千树极平静地道:“你如实告诉我,你手碰了什么,我倒是有办法帮你止痒。”
寥寥疑惑地摇摇头:“我一上午都没有闲着,手头一直忙个不停,我哪里说得清楚?”
“你还不肯承认么?”花千树一声冷笑:“你究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