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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花千树并不意外。因为,寥寥不过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丫头,她并没有这样的本事和野心,想要掌控自己。唯一的可能,就是受人指使。
令花千树感到意外的是,幕后之人竟然是个练家子!
可以在仓皇之中,一把卡断酒儿的脖子,将木棍插入她的动脉之上,出手狠辣,心也歹毒。
花千树蹲下身子,捉起寥寥的手,发现,她的手心红肿仍旧还没有消退。
她是真正触摸过浸了药水的井绳,中毒自然要厉害一些。
刘妈仔细回忆过昨日里发生的事情,最终笃定地道:“若是说三人全都接触过的东西,也不是没有,比方说,厨房里用来洗手的那盆水,搁在那里,谁手脏了就去洗洗。”
花千树猜度,下毒之人对于毒药应当也是略懂一二的,她极有可能在觉察手心的异样时,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,然后将那浸药的半截井绳浸在水里,将药水融到水中,然后谁从盆里洗手,就同样也会中毒。
中毒的人越多,就越会分散花千树的注意力,将疑点转移到别人的身上。
但是,最初中毒的人,中毒迹象一定会比别人要严重一点。就比如说寥寥的手心。刘妈与新来的厨娘擦过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