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宽吧,或许他看在自己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,果真不追究了呢?
“适才我们见到了周烈。”
环着她腰的手臂猛然一僵:“周烈?”
“对!”花千树便将今日前去观看比武的经过与夜放简单地说了。
夜放一直在静静地听,待到她落下话音,方才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我以为,你会看不过去,第一个冲上去,跟周烈拼命。”
“以前或许会,现在不会了。即便我已经心知肚明,我父兄的死与周烈绝对脱不了干系。”
夜放认真地看了她一眼,倒是有些诧异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没有周烈那样的资本。”
“可是你有不自量力的蛮劲儿。”
花千树暗自苦涩一笑:“在你的眼里,是不是我仍旧还是那个冲动鲁莽的初生牛犊?”
夜放不说话,也不置可否。
“我只有一条小命。”花千树娓娓道:“我明白,有些事情若是一时冲动犯下错误,就绝对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。以前,我有父兄做依仗,可以为所欲为,但是如今,我什么都没有,所以在面对柳江权与夜幕青的时候,我不得不收敛了自己的所有锋芒,努力地隐忍。就算是打落了牙齿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