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太任性了。”
“不许再说我!也不许跟七皇叔和我哥哥说。”凤九歌委屈地道:“若是他们责怪我,你还要帮我拦着。”
“那他现在怎样了?若是名落孙山,是不是就要回他原籍?”
凤九歌沮丧地摇摇头:“我害怕,不敢打听,我给他下了一包的药,寻常人压根受不了,他怎么去参加擂台赛?应当直接放弃了。”
花千树也无可奈何,怪责也无用。
凤九歌一直恹恹的,无精打采,也没有了捉弄人的心思,显然是确确实实地放在了心上。
霓裳馆里也一直安生下来。
那个乐师赵阔时常出入霓裳馆,给花千树伴奏,但是自下毒之事以后,就再也不动声色,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与野心。
夜放与程大夫那日一同出城寻了解药,花千树身上的毒逐渐清理干净,不再发作。
小皇帝时常驾临王府,花千树做幌子,夜放悉心教授他功夫与治国策略。
花千树经常出入练功房,凤舞九天也在夜放的帮助下,更上一层。
只是九歌愈加郁郁寡欢。
过后她曾经到悦来客栈专门寻那个后生,老板说是他早已经结清了房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