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。”夜放缓缓吐唇。
“可是我不喜欢!”谢心澜一字一顿道。
花千树有点奇怪,听说太后都是自称哀家的,表示皇帝大行,自己哀恸之意,可是这太后在夜放跟前为什么一直“我”来“我”去的?
花千树直觉,这个太后与夜放之间的关系不简单。
说不清,道不明,反正是说不出来的别扭。
太后应当是威严的,举手投足都端庄大气,可是她在夜放跟前,言谈举止之间,都透着一股女人家无理取闹的味道。
她情不自禁地想起,九歌在夜放跟前说的话,还有夜放那个时候过激的反应,身上就是一个冷战。
这太后,该不会是相中了自家这个小叔子吧?
看年纪,的确匹配,看相貌,也是郎才女貌。
可是,她们身份在这里摆着。
一个是长嫂,一个是幼弟。
而且,她还是万众瞩目的太后。
开什么玩笑?
想到这里,花千树抬眼扫了夜放一眼。
夜放自始至终正襟危坐,垂眸淡淡地看着自己袖口上的祥云刺绣,不卑不亢:“这只是臣弟的家事,与太后娘娘无关。”
谢心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