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适才对我的反应就已经是最好的解释。
夜放抬脸,一直默默地看着她:“我不想你会因为误会而难过。”
花千树轻松地一指他的怀里,以玩笑的口吻:“七皇叔若是介怀的话,不如就解释一下您为什么这样紧张这个香囊吧?”
夜放面上骤然有寒气掠过,稍纵即逝。他紧盯着花千树,一字一顿:“你为什么会对这个香囊感兴趣?”
花千树直觉,这个香囊就如那个女人一样,在七皇叔的心里如此敏感,别人都碰触不得。
她佯作无所谓地耸肩,抬手抹去脸上的黯然:“你不愿意解释便罢了,不过是我随口一提而已。我感兴趣也仅仅只是因为你的过于紧张。”
夜放眸子骤然一阵紧眯,灼灼地盯着她的衣袖:“你身上怎么会有血?”
花千树慌忙低头查看,见自己衣袖上面,果真沾染了几滴污血。想必是适才痛殴那谢字章太过于忘情,他的鼻血沾染到自己身上竟然都没有觉察。
此事肯定是不能告诉夜放知道。
她收敛了面上慌乱,若无其事道:“回来路上有个孩子玩炮仗炸伤了手,我应当是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沾染上的。”
夜放眸光闪烁了数下,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