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为什么要主动将我推到风口浪尖上?今日众目睽睽之下,还放纵我任性,你现在就不怕有人害我吗?”
“煞风景。”
夜放微眯了眸子,带着慵懒的邪魅的笑意,扭脸吹熄了烛火,一把将她揽过来,一起倒在雕花床上。
花千树伸手去推拒,
夜放的胳膊将她圈得挺紧,有点热,透不过气来。
“别动!”他低声嗫嚅,疲惫地合拢了眼睛,抬手摩挲她的后背:“好累。”
花千树的手缓缓失了力道,一本正经地抬脸:“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吗?”
黑暗中,夜放的呼吸粗重,呼出的热气滚烫,似乎是酒液发酵之后的温度。
花千树不吭声,一直在静静地等待。
就在她以为,夜放就要睡着的时候,他突然开口了,声音低低的。
“因为,你现在已经有了保命的本事。”
然后,他好像真的睡着了。
花千树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,虽然,仍旧很热,夜放沉甸甸的手臂,箍在她的腰间,令她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她一直在暗中思虑夜放说的话。
什么是她保命的本事?
是腹中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