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。
院子里,一男一女紧紧地搂做一处,男人儒雅,女人美艳。
女人的手臂圈在男人的腰间,将脸埋在男人的胸前,双肩抖动,显然是在低低地哭,带着压抑。
呜咽声有些沉闷,带着十分的委屈。
男人正是乐师赵阔,女人则是花千树。
夜放的心骤然间,就像是被狠狠地敲了一记重锤:“花千树!”
三个字似乎是咬牙切齿,带着无尽的冷冽之气,如寒风肆虐,冰封千里。
窝在赵阔怀里的花千树猛然间一个激灵,茫然地抬起脸,便扭脸顺着声音望过去。
她第一眼看到的,就是夜放阴鹜深沉的,怒火灼灼的眸子。他紧抿了薄唇,腮帮紧绷,额头青筋凸现,整个人,就好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,浑身积蓄了力量,蓄势待发。
她有些莫名其妙。
环在她腰间的手就像被烫着了一般,急速地缩了回去,赵阔浑身害怕得直颤,磕磕巴巴地抖若筛糠:“王,王爷。”
花千树这才恍然了解了自己如今的处境,因为,她的手臂还仍旧环在赵阔的腰上。
自己做了什么?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的姿势?自己为什么会与赵阔抱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