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痒得厉害。
恨不能立即左右开弓,赏这一对狗男女,一人三巴掌,打得他们脸上桃花朵朵开,眼前金星闪闪亮。
谢娉婷“嗤嗤”地笑,就像是撒气的猪尿脬:“花姨娘看起来失魂落魄的,王爷您这话,对她打击可不小。我都心疼了。”
花千树脸上的笑意并未隐去,一直僵在脸上,保持着相同的弧度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王爷将我叫进来,就是为了挖苦我开心的吗?还是为了让我向着谢夫人学学如何勾魂摄魄?”
夜放将手里酒杯往桌上一搁:“那你来找本王做什么?不是来自取其辱的吗?”
“王爷叫我进来是为了什么,我便为了什么。”
夜放鼻端一声轻哼:“本王叫你进来,是为了让你替本王斟酒。”
花千树低着眼睛看一眼他搁在谢娉婷腰间的手,的确是腾不出空。怕是一撒开,这谢娉婷就会像稀面团一样瘫软下来,将桌上的碗盏都砸得稀里哗啦的。
败家是可耻的。
“好。”
花千树答应得极痛快,上前从一旁拿过酒壶,给二人将酒杯斟得满溢。
“连酒都不会倒?”夜放不满地蹙起眉头。
“浅茶满酒,